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,但是高寒却伤害了她。 所以,与其说是她爱陆薄言,不如说是她爱自己。
客厅灯也关了,主卧的小夜灯自动亮了起来,屋里只剩下了这点儿灯光。 “不疼!上药,包扎!”
“就是这样,”说着,高寒便在冯璐璐嘴上吧唧亲了一口,“啵……” 于是,很神奇地,一顿饭吃完,虽然没有聊什么,也没有发生什么,但四个人都十分开心。
陆薄言迫不及待的将水杯拿给他们看。 冯璐璐刚喘了一口气,便又紧忙去扶他。
冯璐璐踩着棉拖鞋,她的腿稍稍迈大些步子,还是会很痛。 如果她做得再过分一些,那就是“性骚扰”。